124 第四十六章 难为月儿-《燕云怅恨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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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无视道:“你们见见也好。”命苏夷月到隔壁去请来去情师太。

    见过礼,去情道:“观主,清雨这孩子醒过来了,还写了几个字,说对不住你。”

    无视道:“她还能知道对不住我,还算不糊涂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师太,观主,二位请到院里去,看我使使这路刀法。”

    三人来到院中,曲鼎襄拿过门边一把扫帚作刀,将护院刀法从头至尾使了一遍。收势后,将扫把放回,三人回到屋中,曲鼎襄道:“请问师太,邓清虚所用刀法,跟我适才所使可有不同?”

    去情笑道:“邓清虚的身手怎能跟总堂主相比论?不过就算不说功力,只论刀法,还是有所不同的。总堂主的狠辣深藏不露,邓清虚的狠辣是一览无余,我说的不是气势气质,而是实实在在的刀法招数,并不玄虚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叹道:“纵然大有不同,也有人会说,这是我曲鼎襄在传授时故意要留出不同来,想要掩人耳目。总之,邓清虚他也会使护院刀法,就必定是出自我的传授,我也就辩解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无视道:“总堂主若想助邓清虚速成武功,未必就没有别的法子。就算想传他武功,何必非要传他护院刀法?这不是没事找事么?所以说,邓清虚的护院刀法必定另有来历,有人妄图挑拨贵我两派不和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有人也许会说,也许我正是基于观主所说这番道理才故意去弄险,明知人人都说我不会传他护院刀法,才特意去传他护院刀法,这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无情道:“的确也有此可能,但终究都是推测,难于找到明证。想,非想,非非想,非非非想,非非非非想,到底是想还是非想?还是想与非想之间?曲总堂主,你也不必拘泥于这些言辞之辩。不过,江湖上会使这路护院刀法的,还有些什么人?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师太能知晓我的苦衷,我很是感激。会使这路刀法的,理应不止我曲鼎襄一人,但实实在在有名有姓的人物,我还真说不出一个来。家师丁广甲若还在世,已有八十五岁,他老人家该当不会去传邓清虚这套刀法,故意要我难堪,也不会为此去结交邓清虚一类人。”

    无视道:“说得很是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创制这路刀法的汪祖师性情各别,行踪无定,喜怒无常。家师之外,他昔年是否还有别的弟子传人,就是家师也弄不明白,更别说我了。”

    无视道:“论理说,我现在这个样子,不该再多管妙乙观的事。但总堂主既已来了,冒清雨观主还未复原,我就勉强再做一回主。总堂主请放宽心,邓清虚一事,绝不会坏了咱们两家的和气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邓清虚的事,显然是对手早有布局,故意用间,是立意要搞垮妙乙观与义血堂。用心极其险恶,是件大事,远非三几条人命的小事。观主能信得过我,暂不追究,留待他日水落石出,实在是义血堂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无视道:“咱们这样做,必定也会有人笑话。有人会说我是非不分,轻信了曲总堂主的一番言辞,会说我胆怯,不敢跟你争竞一番。就让他们说去吧,总比打打杀杀死人要好。我也是料到了有人会说闲话,才会代冒观主出头,将这个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来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邓清虚昨日已乘乱逃走,我已派人尽力追拿。这人很是狡猾,想要找到他,恐怕并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去情道:“他若只是躲起来,还不算难办,总有他露头的时候。就怕有人杀了他灭口,这就再也找不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师太说的极是。”

    无视道:“曲总堂主,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曲鼎襄道:“观主有话只管说,用不到这个求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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