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玉楼面沉如水,水又结成冰,冷意又全都灌注到手里的杀牛刀上面。 骂她,她还可以忍忍。 可是骂赵家人,她一点儿都不能忍。 赵家上下都是好人,凭什么要受周氏的编排? 该死的周氏!!! 可是怒归怒,沈玉楼下手依旧保持着分寸,并没有真的一刀扎穿周氏的脖子。 她只送了点儿刀尖进肉里。 周氏胖,脖颈上面的皮肉层厚实,她下刀时又有意避开了动脉这些关键部位。 这种还没有她切菜割到手指深的皮外伤,死不了人的。 可是周氏不知道啊。 脖子上面升起刺痛,恐惧密密麻麻包裹全身,周氏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向她招手! 她吓得五官都哆嗦起来,裤裆里面的屎尿再也夹不住了,一泻而出—— 沈玉楼:…… 她嫌恶地拔出刀,又将周氏一脚踹倒,冷声道:“这是第一次,再让我听见你诋毁赵家人,我割烂你的嘴……滚!” 周氏坐在自己的屎尿上面,一点儿都不怀疑这话的真伪。 牛都敢杀的疯子! 这疯子刚才还拿杀牛刀扎了她的脖子! 越想越害怕,周氏惨白着张脸爬起来,撒腿就跑。 因为腿软,还摔了个狗啃屎,爬起来又继续跑。 几个小孩追在她的屁股后头起哄—— “屎档尿裤子,羞羞羞!” 众人发出哄堂大笑声,因为周氏而凝固住的气氛终于活跃开来。 沈玉楼也暗暗松了口气。 有了这次的教训,周氏应该能消停段时间了。 她看向柱子爷和柱子奶:“大爷,大娘,真是对不起,给你们惹麻烦了。” 老两口都是通情达理的人,连连摆手。 “这事不怨你。” “对对对,不怨你,是那周氏没脸没皮!” 柱子奶一边说,一边从牛肉筐子里面挑出块牛肉给沈玉楼,“好孩子,把这肉拿回去,让你赵婶子炖了给你们吃。” 那是块牛股内肉,又叫黄瓜条,不管是炖还是卤,又或者是切片爆炒,都很合适,是牛身上最好吃的部位之一。 而且分量还很足,以沈玉楼做厨师多年的目光测量称重,这块牛股内肉最少能有五斤重。 很诱人。 可旁边那扇牛骨架更诱人。 第(1/3)页